茄人

满身灰尘

#Napola#
从冰湖开始哭到最后,中间不得不暂停了好几次。然后我想起这场景有点相似,我想到了《死亡诗社》。然而很可惜它们是不同的,因为那边最终有很多人踏上了桌子说出O Captain my captain. 而这边是完全的静默。当然了,因为这仅仅是1942年的冬天呢。一直到1945年,一直到德国投降前三天的波西米亚森林,依然是有这种狂热存在不是吗。当然那已经是《我们的父辈》的故事了。Albrecht也好Friedhelm也好,都是明白的人。
说一个很打动人心的细节罢。Friedrich上交那份讣告的时候附了Albrecht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之前是贴在Albrecht自己的衣橱里的。我想他从冰湖回来一个人在寝室里躺着,后来又疯狂地去翻Albrecht的床铺和衣橱,大概是要找遗书或至少留给他的话。但是什么都没有。所以Albrecht完全是临时起意。他之前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概是真的。然后又觉得冰层下的湖水是很好的葬身之地,于是就那么做了。
难以想象Friedrich在满地狼藉中坐了多久,然后才起身去撕Albrecht的那张照片,附在讣告上。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埋葬他。”
“Tom Schilling演的那么好,谁都不想让他的蓝眼睛里映着战火,可是他每次都活不下来。”Albrecht也是,Friedhelm也是。
Albrecht比Friedhelm更年轻,也更无罪。也许在那个年代冰冷的湖底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归处。因为难以想象他如果没有选择自杀而被调往乌克兰的前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会像Friedhelm一样吧,在苏联的沼泽边状似无意地说可以让村民们去趟雷。昔日在军营里读反战的年轻人成为杀人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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